编者按:
时逢2022北京冬奥会即将开幕之际,冰雪画派撷取数篇短文及相关图片,以特有形式庆祝此次盛会的举办,亦是用自己的方式预祝此次盛会取得圆满成功!
“迎冬奥颂北国,咏冰雪奔未来”冰雪画派喜迎冬奥宣传月《冰雪恋歌》
赵春秋在长白山
家在长白雪山下
赵春秋
一个山东人,从泰山脚下,辗转塞外,在长白山下生活了16年,谁说得清楚他到底对哪里更深情?
一座大山,从张广才岭、老爷岭,蜿蜒而下,直到丹东,入海,谁能说出这山到底有多大?
从来到长白山那天起,我心里一直在斟酌这些问题,到现在也没有个准确答案。我爱故乡的山,那雄伟傲岸,有着王者之风的泰山,无疑是我漂泊生涯里,最强大的精神动力。而这原始洪荒,冷峻超逸,卓然不群的长白山,却给了我全新的生活——我的家,就在长白山的雪山脚下。
冰雪画派秘书长卢平(左)和作者在长白山博物馆探讨关东文化
长白山太大了,在这里生活了16年,我竟然没有看到它的全貌。据说从张广才岭一直到丹东鸭绿江入海口,都是长白山脉。这么浩瀚庞大的山系,要在空中俯瞰,该是多么辉煌壮丽。可惜我只是不停地在长白山脚下行走,一直没有完整俯瞰长白山全貌的机会。从延边到白山再到通化,从吉林到辽宁,我只能用双脚丈量着长白山。曾经有个在长白山脚下生活了一辈子的老林业工人说了一句话:我一辈子生活在长白山脚下,但长白山的脚也太大了,我到老都不知道这长白山的脚到底有多大啊!
家乡小河 张家纯 黑龙江
长白山的主峰我倒是看到过几次。在飘飘渺渺的云端,在夕阳的映射下,长白山巅放射着冷逸的光辉,远远地和我对望。那千年不化的积雪,把长白山装扮得庄严肃穆,宛若一尘不染的白衣天使在云端肃立。
我也曾经几次登上主峰,近距离地和长白山交流。冷逸的感觉荡然无存,代之而来的,是那种略带悲凉的温情。那扭曲着身子奋力抗争的岳桦,那在苔原带傲然怒放的高山杜鹃,那在雪山上灿烂微笑的高山花园,无不以热情的姿态欢迎你。这令我想到故乡黄土下的祖父锡君公,老人一生不苟言笑,给人的印象似乎永远是那么严肃,而对人永远是那么热情,那么真诚。
徐居国《我的家》68x68cm
我无数次画过长白山,画它的林海,画它的雪原,惟独画不好长白的雪山。那种冷逸而温情的面貌难描难画,那浩瀚连绵的气势,很难诉诸笔端。只有在静静的夜晚,那雪山才汹涌而来,连绵横亘,蜿蜒逶迤,弥漫了我的整个梦境。
我突然明白了,我家住在长白山下,而长白山,住在了我的心里。
2007年6月12日
雪暖 张家纯
阎宝泉《蚁玛河畔》68x68cm
于德成《冰雪人家》68x68cm
张雪飞《家在东北》68x68cm
赵春秋 寒林静无尘
赵春秋 寂静的山村
赵春秋 密林深处鸟鸣幽
赵春秋 雪霁静泊
赵春秋 初雪
赵春秋 深林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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