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艺术品市场发展到今天,可能最让人始料不及的是资本的闯入及其对规则的冲击、价值的重建及收藏文化的转型所带来的影响。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兴起,不是以人的好恶及情感为转移的,它一步步地坚定地走来了,带着资本的狼性与扩张性,很多时候让人感到不舒服、不适应,甚或是排斥与反对,但这都无法阻挡艺术资本坚定而执著的前行步伐。可以这样说,中国艺术品市场的发育与壮大,是中国艺术品市场在当代发展的一个分水岭,是中国艺术品市场转型进入新的世纪的一个重要标志。这是我们关注并着力进行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建设的重要着眼点与落脚点。我们希望通过这些系统的分析与研究,能为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育与发展拓展视野,找到可供依赖的理论基础。所以在《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概论》(西沐著,中国书店出版社出版)的前言中,我们综合相关研究,不厌其烦地重点回答两个涉及全局性的问题:一是我们为什么要发展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二是我们需要什么样的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并以此作为开启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两扇大门。
一、我们为什么需要艺术品资本市场
随着中国艺术品市场的不断发育与成长,一个新的市场形态的基本特征也在不断地呈现,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概念再也无法回避,那就是资本:中国艺术资本。于是越来越多的人们发现,发展并培育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是中国艺术品市场做大、做强的重要保障与支撑。也就是说,没有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就难以形成具有现代经济形态的中国艺术品市场。
1、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是中国艺术品市场转型的重要推动力。
中国艺术品市场所面临的现状与存在的问题,已经到了非要产生变化与变革的时候了,这不仅仅是人们的一种主观期待,更是中国艺术品市场不断发展的一种内在的客观需求。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中国艺术品市场面临着重要的转型。转型不是一种理念,而是一种实际运营的过程,这种过程的发生需要条件、环境及内在的动力。其中,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展与壮大是中国艺术品市场最为直接的重要推动力,这不仅表现在资本的参与可以不断推动中国艺术品市场的规模不断扩张,更为重要的是在资本理念的推动下,收藏文化及其市场运作的规范与秩序都将发生重大变化,甚至说都将走向一个新的范式,这也是中国艺术品市场转型的一个重要的标志。同时,也是推动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展的重要方面。
2、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核心价值观已参与到中国艺术品价值构建的过程之中。
我们知道,中国艺术品市场价值观追求的最高境界是不断达成价值构成取向的一种融合与统一,而其中最为核心的就是艺术价值与市场价值的融合与统一,这是资本之所以能够通过市场并参与到艺术品价值建构过程的一种理论基础。事实上,作为资本,它不论是处于一种什么状态,在什么领域呈现出什么业态,都不会改变其基础的本性,那就是在一定的时空状态下,追求利益的最大化。资本的这种扩张的本性,会导致两种截然不同的价值构建过程:一种是资本的价值取向与艺术价值取向相背离;另一种是资本的价值取向与艺术价值的取向相融合、相一致。前者的情况会导致艺术品价值构建与整合过程中的冲突与矛盾,反映在艺术品市场过程中,就是失范与市场秩序的混乱,当下中国艺术品市场就有这种现象的发生,有的时候甚至还很严重。后者的情况则会有利于艺术品价值的构建与整合过程的进行,也正是由于资本价值取向与艺术价值取向的统一,才会有利于构建一个和谐与可持续发展的中国艺术品市场。当然要实现这一目标,还要探讨相应的价值取向及整合机制,其中文化的资本打磨与资本的文化打磨是两个重要的方面。总之,资本参与到艺术品价值构建的过程是一个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过程,我们分析与研究这个过程,就是关注并正视这一问题,让资本更好地发挥其对中国艺术品市场的重要推动作用。
3、中国艺术品资本所特有的内在动力与发展趋势是打开与整合各种形式壁垒的第一推手与强势力量。
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育与壮大,从现阶段来看,最为重要的作用就是,在资本特性推动下所形成的对中国艺术品市场体制、政策及秩序的冲击与重整。从这个角度看,资本对中国艺术品市场来说,既是一个“破”的力量,更是一种“立”的力量。中国艺术品市场目前所面临的问题与存在的瓶颈,经过几十年的发展来看,依靠现有的传统的办法与体制、政策是无法解决的,而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兴起与发展,不仅仅为中国艺术品市场的发展植入新的发展理念与活力,更为重要的是,资本的力量有利于不断破解体制的藩篱与政策的瓶颈,冲破文化艺术长期不完全市场体制运作过程中的层层壁垒与难题,重新构建更为市场化的运作体制与政策,从而改变当下中国艺术品市场发展的现状。只有资本的强大力量被正确而又合理地引导与使用,资本的力量才会变为神奇的市场力量与文化艺术发展的力量,从而成为中国艺术品市场走向大发展、大繁荣的重要实现力量与推手。
4、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文化的不断兴起与扩散,为中国艺术品市场的新发展打下重要的基础。
收藏文化是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文化的主要呈现形式,其在本质上是一种交易文化,也是一种诚信文化。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文化在表现形式上,它包括股权文化和债权文化,具体表现为社会意识、社会道德和社会风气等对艺术品资本市场的支持。在某种程度上,收藏文化是艺术品资本市场赖以生存和发展的社会文化基础。优秀的收藏文化能够为中国艺术品市场制度的建立与完善提供思想、信念等支持。优秀的收藏文化能够节约正式资本制度的运营成本,弥补正式制度的缺失与不足。如果正式艺术品资本制度与收藏文化的取向相适应,那么,正式的艺术品资本制度推进的摩擦成本就会降低;相反,如果人们的艺术品资本投资理念、思维及习惯仍旧停留在传统计划经济体制的经验中,在艺术品资本知识又相当缺乏的今天,传统艺术品资本投资的思维方式和习惯就会与市场取向的艺术品资本制度产生冲突、摩擦与不协调,这就会加大正式艺术品资本制度运行的成本。作为一种准公共产品体系,收藏文化的价值判断在一定程度决定了政府和艺术品资本管理部门对收藏文化的创新所采取的激励措施与态度。把收藏文化的发展作为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体制与制度建设的一部分,成为一个重要的认知。
5、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主体及其体系的建立,将拉动中国艺术品市场主体、体系及其支撑体系的迅速发展,并在发展的过程中形成新的格局。
由于中国的经济发展水平存在差异,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育的体系为适应经济发展的实际需求,在全国统一的“大框架”内,还应有自己的特色,表现在:(1)中国艺术品股票市场发育虽然还是一个愿景,但应开展与研究。(2)中国艺术品债券市场发育尚未启动,但应积极跟踪。(3)中国艺术品产权市场处于启蒙阶段,但需要进一步地探索。(4)信贷市场应加大突破力度。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育的主体状态主要包括:①艺术品证券化市场发育的预研。②艺术品债券市场主体形成的探索。③艺术产权交易市场的新突破。针对我国区域性艺术品市场产权交易市场发展滞后的现状,应加大培育力度,以新思路、新举措促进中国艺术品资本要素市场规范发展与繁荣。④艺术品投资基金市场。要不断完善市场的进入与退出机制,对于促进投资体制的改革和资本市场的发育、加快现代中国艺术品市场制度建立的步伐、改善投资环境都具有很重要的作用。⑤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培育要走“政府民间相结合”之路。⑥进一步降低民间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准入门槛”。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主题发育与体制培育,为中国艺术品市场及其资本市场新格局的形成坚定了坚实的基础。
6、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育与发展是中国艺术品市场融入现代经济发展与世界艺术品市场的一条必由之路。
中国艺术品市场虽然是一个新兴的市场业态,但有一点是不可回避,那就是中国艺术品市场是融合并生发于中国现代经济的体系之中的,这就决定了中国艺术品市场是现代市场经济发展中的一个部分。我们知道,现代经济发展过程中资本的地位与作为,曾有人形象地将其称之为现代经济的“血液”。由此可见,中国艺术品市场发展到今天,不是要不要或者是需不需要发展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问题,而是只有发展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中国艺术品市场才能真正地实质性地融入到现代经济体系中去。也是同样的道理,只有发展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才能更好地与世界艺术资本市场相接轨,也就是在这个基础上,才能真正地实现中国艺术品市场与世界艺术品市场的对接问题,从而实现走出去与迎进来的交流互动的问题。而这一切,都将有赖于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展与壮大。
7、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是推动艺术品资产化、艺术品投资大众化,以及美育群众化的重要手段,中国文化精神培育与传递的加速器。
可能更多地人去关注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展会为中国艺术品市场带来一些负面的影响,但事实上,发展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是解决与破解不少问题与难题的重要方法与手段。事实上,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是推动中国艺术品市场由小众参与到大众参与的一种有效的形式,资本市场通过艺术品资产化的过程,将艺术品产权进行标准化的规范,将本来只能有少数人才能介入的艺术市场资源资源配置过程,通过机构化与份额离散化的市场操作,向大众开启了配置相关艺术资源的大门,从而找到并使大众参与艺术品市场的大门。也正是这种艺术资源大众化的过程成为一种可能,艺术及其美育大众化的社会机制及相关的市场机制才会形成,也是同样的道理,美育的社会化进程才有了坚实的市场机制与过程的支撑,也许正是有了这种大众化、群众化基础,以艺术为载体所呈现出的对中国文化精神的发现、认知与弘扬才成为了一种可能。
在现代经济高度发达的今天,如何创造并满足需求是一项重要而又艰难的工作,在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兴起与发展的过程中,如何认识并有效地利用艺术品资本的特性及中国艺术品市场的发展规律,形成在资本的推动下拓展市场,在市场的扩展中构建与实现价值,满足文化及精神的需求,张扬文化自觉、实现文化资源的优化组合,促进文化交流,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做贡献。
二、中国需要怎样的艺术品资本市场
中国艺术品市场在悄然中不断地发展与壮大,作为一个新兴的市场形态,不断地吸引着人们的关注。越来越多的国内外研究者将研究的触角伸向这一陌生的领域,特别是,近来已开始正视中国艺术品市场金融化的问题。随着中国投资市场的不断壮大,新兴的艺术品投资也不断得到预热。投资艺术品不仅是一种文化现象,更是一条世界范围内行之有效的治富之路。据世界有关艺术品投资权威机构统计,过去10年,艺术品投资的回报率大大超过了股票,这不仅对于艺术品投资是一种利好,也对刚刚起步的中国艺术品市场起到了增强信心的教育与示范作用。但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当中国艺术品市场的发展驶上快车道后,艺术品的金融化运作就成为了极其重要的一步,而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就特别值得我们去认真研究并逐步在实践中拓展。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形成与不断发展,标志着中国艺术品市场已进入一个新的历史阶段,从此,中国艺术品市场多元化、多层次的生态格局已经形成。中国艺术品市场从远古到现在,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引人注目,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有如此巨大的规模与参与者。可以说,在资本条件下,中国艺术品市场正在从传统形态向现代形态进行着美丽的转身。对此我们可以将其归纳如下:(1)中国艺术品市场做大、做强的第一推手是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2)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育与发展是中国艺术品市场金融化的核心;(3)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展的关键是艺术品的资产化,难点是艺术品产权的交易流转,突破口则是艺术品投资基金的多元化、多层次地发展;(4)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要突其行业特性,但更为重要的是体现资本市场的自由市场性质,以及社会化、大众化的参与发展模式;(5)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展不断催生新生态的艺术品投资文化的发展,这为中国艺术品市场的转型提供了非体制性条件。
1、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育的现状
中国艺术品市场伴随着金融危机的深化与化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冲击与机遇,这也正是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展的一个契机。随着中国艺术品市场的发育与壮大及中国资本市场的迅速发展,中国艺术品资本在不断地壮大与积累着发展的力量,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也在此基础上不断地生发。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育状况,主要表现在:(1)中国艺术品市场投资结构的分化加剧,二元结构市场正在形成。在刚刚过去的市场调整与金融风暴的双重压力下,使原本脆弱的中国艺术品市场出现了“击鼓传花”式的恐慌,理性的投资市场在艰难中固守,并由此产生了中国艺术品市场二元结构。在这种结构与双重压力的共同作用下,致使艺术品市场中礼品市场的份额持续壮大,投资市场成长规模受阻的趋势还未根本改变,导致市场结构的优化无法有序进行。(2)中国艺术品市场金融化主体发育面临新的困难,市场体系与机制的发育形成面临着巨大挑战。如果市场主体不能持续、有效地发育,就意味着市场体制与机制无法形成,作为中国艺术品市场金融化主体的公司与机构,将会出现增速下降、数量减少、经营状况恶化的局面。(3)艺术品资产化正在提速。在世界金融危机的冲击下,资产的迅猛缩水使更多的人们关注中国艺术品及其市场,在资本的逐渐聚集中,中国艺术品市场资产化、产权化、资本化的势头已经呈现,并成为中国艺术品市场的一个新的发展方向。(4)中国艺术品市场及支撑体系建设与公共艺术政策备受关注,为艺术品市场金融化发展作了重要铺垫。随着国家文化战略的不断落实,艺术品市场体系及支撑体系的建设步入人们的视野,并成为中国艺术品市场发展与深入前行的一个重要前提。文化部门也在酝酿成立艺术品监督监管机构,设立相应的监管制度,解决当前艺术品市场中存在的拍假、假拍等问题。但要解决这个问题,应重点解决艺术品鉴定问题、艺术品评估问题及艺术品监督监管问题。另外,艺术品民事担保制度的设计已被提上议事日程,国家也将推动对评估师、鉴定师的资格认定相应的标准,以规范市场。(5)中国艺术品市场的国际化、区域化发展。在国家文化战略的推动下,中国艺术品市场的国际化、区域化发展将成为文化创意产业发展中的一个亮点,国家及地方的规模化投入将为这一趋势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同时,在世界范围内,中国艺术品市场发展的两大趋势在金融危机的深入发展中受到了深刻的遏制,区域艺术品市场国际化与国际艺术品市场区域化这一双向的战略互动虽然是大势所趋,但在资本进入的众多不确定性中,即便有太多的战略意图,也会收缩其既定的扩张战线。(6)中国艺术品市场金融化的宏伟蓝图已经开始描绘。中国艺术品市场金融化的道路总体上会经历以下几个阶段:单纯意义上的艺术品形态、艺术商品形态、艺术品资产化形态、艺术品产权化形态及艺术品证券化形态等几种市场化发展形态。可以这样说,中国艺术品市场已经进入了体制构建与市场秩序建设的攻坚阶段。
2、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表现出的基本特征
(1)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将成为中国艺术品价值建构及市场价值体系培育的重要平台。首先,以艺术资产及资产化为核心的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育与发展已不断有所突破;其次,以征信体系为核心的中国艺术品市场诚信体系的建设已引起了广泛的重视与关注;第三,以市场主体的发育与发展为核心的市场体系的建设与发展已逐步地纳入到各级政府的议事视野,其中,推动文化产业的发展是一个重要的突破口;第四,以审美文化重建为核心的中国艺术品市场环境建设也日益引起了学界、政府及藏界的关注。
(2)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关键是艺术品市场的资产化进程,其核心是中国艺术品的产权问题。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展是中国艺术品市场转型的分水岭,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将中国艺术品市场带入新的发展时期。但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是建立在艺术资源资产化进程基础之上的,其中艺术产权是核心。
(3)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在中国艺术品市场的不断调整与发展中,已进入培育发展期。中国艺术品市场在经历结构性的调整后,投资者的理性思维显现,从而使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育进入了适宜的投资期。
(4)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理念与产品出新与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业态的多元化、多层次的发展会是一个长期的生态发展过程。
(5)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是目前唯一还没有被完全垄断和控制的资本市场,对社会资本的推动作用巨大。中国的艺术品市场表面上看来是一种收藏行为,而背后隐含的却是资本运作过程。作为资源稀缺的艺术品是最佳的投资物。更为重要的是,中国的艺术品资本市场也是目前唯一还没有被政府完全垄断和控制的资本市场,因此它也就成了各种资金最为安全的避风港。
(6)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具有增值性、安全性、运动性和主体性的一般资本市场的基本特征。其一般目的就是追求价值增值,增值性是中国艺术品资本资本的最基本职能;艺术品资本还是牟取利益的工具,它要求保障自身的安全性;艺术品资本增值的实现必须通过运动来实现,这种运动性表现在资本循环和资本周转;同时,艺术品资本在市场经济中是一类特殊的主体,是艺术品市场竞争力的源泉,从总体上规定了人们再分配的相互关系和具体形式。
(7)中国艺术品资本是一种精神消费资本,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具有特殊的经济效应。具体说就是:一是经济扩展效应;二是消费聚拢效应;三是资本沉淀效应;;四是社会资本效应;五是市场压力效应。
(8)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是经济带动文艺复兴的必然产物,是分享中国经济增长的最佳工具之一。中国的崛起对于国际社会的影响会从经济领域不断向文化艺术领域延伸,经济腾飞正引领中国进入文艺复兴的时代。由于流动性充足,艺术品成为继股票、房地产之后的又一投资工具。在投资者看来,除了中国的股票与房地产,中国艺术品一样是分享中国经济增长的最佳工具。
(9)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推动中国艺术品的价值发现过程,回报稳定且回报率高。实体经济环境不佳,民间大量资金由股市和楼市中进入了艺术品市场。在当前社会投资的三大热点中,金融业的平均投资回报率约为15%,房地产业约为20%,艺术品投资的回报率保守估计在30%以上。在经济稳定发展,其他资本市场出现问题的时候,中国艺术品市场就会成为投资首选进入的领域。
(10)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在资本市场国际化进程的推动下不断与国际艺术品资本对接,推动了中国艺术品市场国际化进程。中国优秀的艺术品将真正走入国际化视野,中国艺术品市场的国际地位将进一步获得提升,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将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
(11)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文化建设在市场培育与发展过程中具有重要意义。藏界一直把“高、精、新”作为收藏投资的一个重要法则。实际上,艺术品资本文化的核心内涵来自“资本”的概念——能够用来产生剩余价值的价值,或者能够借以增值的价值。同时,艺术品投资也是提升企业形象的重要手段,文化艺术给人们的交流带来了新的形式,也为其赋予了深层次的内涵与品位。
3、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展中存在的问题
中国艺术品市场是一个新生的市场形态,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更是一个新的资本市场,在其发育与发展过程中,面临着问题多且艰巨是不言而喻的。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存在的主要问题表现在:首先,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育的环境问题。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是在由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转型过程中形成的,由于掺入了大量的政府意志,资本市场的发展过程在某种意义上带有强制性。在中国的制度变迁和经济改革中,非正式制度的变迁和制约作用最为突出。中国的所有改革里面实质上都包含着非正式制度的制约,因而不可能仅仅从正式制度与西方典型的市场经济理论中得到说明。其问题主要表现为:制度缺失,资本文化缺失,信用制度建设滞后,国家本位主义的影响及体制外经济的“规则”滞后的影响等。其次,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育的体系问题。由于全国经济发展水平与经济结构存在明显的差异,因此,为适应经济发展的实际需要,艺术品资本市场在全国统一的大框架内,还应当有适当的特色,即:(1)中国艺术品股票市场发育虽然还是一个愿景,但应开展预研究。(2)中国艺术品债券市场发育尚未启动,但应积极跟踪。(3)中国艺术品产权市场处于启蒙阶段,但需要进一步探索。(4)信贷市场应当加大力度突破。第三,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育的主体还处于萌生阶段,力量单薄,抗风险能力差。第四,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育的运作要重视:(1)提高艺术品交易市场运作的有效性。(2)债券市场的探索。(3)艺术品产权交易市场新突破。(4)要完善投资基金市场的进入与退出机制。(5)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走“政府民间相结合”之路。(6)民间中国艺术品市场,进一步降低市场“准入门槛”;第五,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育的支撑体系主要解决立法环境的缺失,人才的缺失,监管的缺失及政府角色的正确定位等问题,借鉴西方国家经验,培育适应我国艺术品投资发展的社会环境。
4、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展战略
中国艺术品进入了金融投资领域,并在资产化及金融化的过程中不断地开启着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展的大门。人民币将成为全球三大国际储备货币之一,以发达的资本市场为核心的中国金融体系必然会成为世界金融体系的重要一极。而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作为中国这样一个大国资本市场的组成部分,无论从文化还是经济安全来讲,都极具战略意义。在这种背景下,我们研究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战略定位、目标及其切入点,就显得尤为迫切。
(1)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战略定位。中国在未来将实现由艺术资源大国转变成艺术经济强国,在竞争中如何维护本国艺术经济的优势地位,优化配置我国艺术资源,最大限度地利用国内外艺术资源发展我国艺术经济,这是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展政策实施与制度设计的基点。在现代经济体系中,金融体系是资源配置的主导机制,因而架构好中国艺术品市场金融体系并使其在艺术资源的配置竞争中处于优势地位,就成为一个核心问题。
(2)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战略目标。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展有一个不可忽略的背景,那就是人民币将成为全球最重要的三大国际储备货币之一。在这一背景下,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展是一项影响深远的制度创新。我国艺术品资本市场主要是由政府主导的、自上而下的改革与培育,其整体战略的设计要满足两个基本的目标:最大限度地利用对外开放的利益来促进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和整个中国艺术品市场的发展,弘扬民族文化精神,增强国家软实力;最大限度地降低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对金融稳定带来的不利影响。未来中国艺术品金融结构应该是一个以艺术品资本市场为平台的体系,所有的艺术品资本金融中介都在这个平台上运作。如果没有艺术品资本市场这个大平台,很难说艺术品市场的金融体系会发展成为一个现代意义上的金融体系。
(3)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战略任务。第一,在当前状况下,要培育中国艺术品市场体系。中国艺术品市场的兴起、发展与高潮是具有一定的社会政治与文化经济背景的;当下,中国艺术品市场体系的培育也同样有其自身的背景环境,即中国艺术品市场处于深度的调整期。在这一期间,繁荣与低迷并存、犹豫与果断交织、迷茫与敏感互现、欢乐与忧伤并举。可以说,中国艺术品市场在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走到了历史发展的十字路口。第二,促进中国艺术品市场体系要重视运作能力建设。首先,重视运作能力建设要强化国家意志与市场力量相结合。其次,重视运作能力建设要促进市场发育与机制设计相结合。第三,重视运作能力建设要推动宏观政策与微观运营相结合。在金融风暴的冲击下,中国艺术品市场的发展同样是面临着危机,因而对宏观经济政策运用应该更加谨慎。第四,重视运作能力建设要重视投资拉动与需求的培养、挖掘相结合。第五,重视运作能力建设要建立在系统研究与人才培养相结合的基础上。
(4)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战略切入点。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管理体制与体系的建立均可引发的制度性的变革,使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运行平台发生根本变化,从而使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寻找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战略的切入点,应重点关注以下几个方面:①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要建成一个易于流通的市场结构形式。易于流通的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结构,既可以稳定艺术市场预期,又能使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展具有持续的以利益为导向的推力。②要形成一个体现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核心理念的运行规则。这其中包括交易、信息披露、公司治理结构和退出机制等要以市场定价为基础、以创新工具为手段的市场化机制形成等。③要不断培育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核心功能。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核心功能是指艺术品市场的估值与定价的功能。④要建立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投资的收益——风险匹配机制,以及在收益——风险相匹配基础上的艺术品资产价格体系的结构性调整。⑤要解决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从追求增量融资到关注艺术资源配置的转型问题。⑥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资金管理体制和资金运行体系要有根本变化。首先要建立的客户保证金第三方存托管制度,使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风险源和风险结构得以改善;其次,中国艺术资本市场还是一个新兴的转轨市场,发育得还非常不成熟,必须把风险控制和稳定第一的原则置于各种考虑的首位,保证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开放进程中艺术金融体系的稳定。
(5)推动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战略实施的基本条件。除了中国艺术品市场必须保持稳健增长、不断扩大规模及优化结构带来的竞争力外,以下三个外部变量或环境应不断得到关注与改善:①以人民币国际化进程为发育环境的推动。随着中国经济实力的不断增长和经济的不断开放,人民币的国际化进程正在加快,人民币将成为国际金融市场上完全可自由兑换的国际性货币,这种国际化变动趋势为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展和中国艺术品市场金融化提供了良好的外部金融环境,是成就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成为全球艺术品金融多极中心之一最重要基础条件。②促进构造以提高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透明度为核心的艺术品资本市场法律制度和规则的体系建设。法律制度和法制环境对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战略转型和战略目标的实现至关重要,而最为核心是资本市场法律制度和以此为基础的规则体系的完善。③北京正在成为世界艺术品市场的中心的实际推动。这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世界艺术品市场的格局发生了变化。二是全球金融危机后,在中国崛起因素的带动下,以北京为中心的市场整合能力不断地加强;逐步形成以中国香港为前沿、以北京为中心的世界艺术品市场新的增长极。三是巨大的艺术品消费前景与市场潜力,为提升以北京为中心的中国艺术品市场的发展前景提供了支撑与保证。最后,我们应当以战略眼光,树立建设一个强大的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目标,面对发展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战略期,制定与完善与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战略目标、法律制度及相应的规则体系,推动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成为一个既强大又和谐的资本市场体系。
5、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主体与体系建设
从目前来看,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主体及其体系发育所面临的主要问题是:(1)艺术品证券化市场发展的预期及其预研。我国现在的股票市场存在诸多问题,如上市公司没有存在真正建立规范的法人治理结构、证券价格形成机制影响资本的有效运行、资本市场不尽合理等等,都是制约资本市场有效运行与成长的主要因素。针对这些问题的预研,既可提高我国艺术品资本市场运行的有效性与针对性,又可为艺术品市场证券化发展打下基础。(2)艺术品债券市场主体形成的探索。我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存在多层次的结构失衡,要改变现存的现象,就必须大力发展艺术品债券市场,这是调整艺术品资本市场结构、推动我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健康发展、降低我国金融体系风险的必然选择。(3)艺术品产权交易市场的新突破。中国艺术品市场从地方产权交易市场的规则着手,针对我国区域性艺术品市场产权交易市场发展滞后的现状,加大培育,以新思路、新举措促进市场的繁荣与规范。(4)艺术品投资基金市场:完善市场的进入与退出机制。艺术品投资基金是一种直接融资与间接融资相结合的金融创新形式。它对于促进投资机制的改革和资本市场的发育、加快现代中国艺术品市场机制建立的步伐、改善投资环境都具有很重要的作用。(5)艺术品资本市场:走“政府民间相结合”之路。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是与艺术品资本运作相适应的资本市场,是资本市场中一个具有较大风险的子市场。在新经济的浪潮面前,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如何才能实现更大、更快的发展,为创造中国的“硅谷奇迹”发挥应有的作用,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重大的课题。发展艺术品资本市场应走“政府与民间相结合”之路是一个正确而又明智的选择。(6)进一步降低民间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准入门槛”。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有一个层级结构问题:国际资本市场、全国资本市场、地区资本市场和小范围民间资本市场。计划经济体制残留的所有制观念,却使这一最有活力的艺术品资本市场举步维艰。从艺术品资本市场准入到艺术品资本市场行为,“非公有”性质的艺术品资本市场主体面临着一系列的障碍和严格管制。
三、如何打造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政策与建议
我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当下所存在的种种问题,可以说,已经严重制约了其健康发展,必须采取有效的对策促进其进一步发展。因此,如何从我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实际情况出发,借鉴国外艺术品资本市场发展的一些成功经验,针对我国艺术品资本资本市场在诸如结构、制度和环境等方面存在的问题,采取有效的对策来不断地培育、健全和规范我国的艺术品资本市场,就成为一个迫切而又重要的课题。
(1)把我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展纳入到国家经济发展规划的体系之中,统一规划。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在优化资源配置、筹集资金、完善法人治理结构、促进经济结构调整等诸多方面对我国经济会发展发挥着不可或缺的作用。必须进一步增强艺术品资本市场意识,把大力发展我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和充分利用艺术品资本市场作为一项重要的战略任务,纳入到全国经济发展规划,有规划、有目标、有举措、有序地发展和利用艺术品资本市场。
(2)强化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支撑体系研究,特别是要重视艺术品资本市场政策支持体系的作用。政策支撑体系能够理顺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展规律,使资本对中国艺术品市场的介入更有信心和力量。但是,政策的缺位曾一度是中国艺术品市场发展的空白与盲点,是一种难以言说的隐痛。对中国艺术品市场的漠视及其自生自灭的态势使中国艺术品市场无法感受到改革开放以来对文化艺术深入人心、温暖如春风的政策扶植,迫使中国艺术品市场始终留在民间自发的发展层面。尽管如此,中国艺术品市场还是坚强的成长,其冷漠的生长环境掩盖不了它应有的辉煌,积极建立稳妥的政策支撑体系是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展的不二法宝。简言之,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展的政策支撑要走“政府与民间相结合”之路。其中,应加大政府在政策支撑体系中的作用。资本要公开、公平地介入中国艺术品市场,参与中国艺术品市场的竞争,离不开政府政策的引导、支持和调节,因为民间的力量在雄厚,也无法替代政府的力量。在政府出台关于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政策的前提下,民间也要有相应的政策作为回应,并积极将政府部门的政策落到实处,达到政府与民间政策的相辅相成。
(3)培育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机构投资者,不断优化完善艺术品资本市场投资主体结构。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机构投资者与个人投资者相比,具有专家理财的基本特征,可以把大量闲散的资金聚集到相对集中地艺术品投资活动中去,具有市场影响力较大、示范效应明显、行为较为规范及诚信意识强等特点。大力发展我国艺术品投资基金,增加艺术品市场机构投资者,是改善艺术品资本市场投资结构,提高艺术品资本市场活动水平,促进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逐步走向规范化的重要措施。
(4)优化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资源配置,不断完善多层次艺术品资本市场体系。建立和完善多层次艺术品资本市场体系,既是我国艺术经济发展与产业成长的需要,也有利于拓展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本身的广度和深度。逐步建立满足不同类型机构与大众融资需求的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不仅拓宽艺术品市场的融资渠道,而且为艺术品投资的退出机制的建立提供条件。
(5)建立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金融产品创新机制,不断完善艺术资本市场的金融产品结构。我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产品还很单一,要建立以艺术品资本市场为主导的产品创新机制,鼓励艺术品资本市场主体开展自主创新,丰富艺术品资本市场产品结构,创新艺术品资本市场金融产品,增强艺术品市场的活力。除了积极拓展艺术产权市场,完善和规范发行程序,扩大艺术品产权发行规模以外,还要积极探索期货、期权、远期等金融衍生工具,理顺货币市场、债券市场、保险市场以及金融衍生品市场之间的关系,构筑起中国艺术品金融市场间的有机结合与协调发展。
(6)真正实现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非垄断性质,不断建立和完善资本市场的竞争机制、激励机制和约束机制。在现代市场经济体制下,凡是能通过市场解决的问题就应交由市场解决,政府在艺术品资本市场中的作用应该是促进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展而不是阻碍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展,减少政府对艺术品资本市场的行政干预,充分发挥艺术品市场的决定作用。政府要注意从全社会的角度来履行其相关职能,要着眼建立和健全竞争机制,从根本上改变传统的运用行政机制配置资源的格局,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同时,还要按照现代企业制度要求,真正建立起权力机构、决策机构、监督机构和经营管理者之间的制衡机制。另外,建立和健全激励约束机制,把经营者的利益与企业的发展联系起来,使经营者更注重对企业的长远利益的考虑,从而实现企业价值最大化,也是一个重要的方面。
(7)循序渐进地推进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国际化步伐。我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开放应当采取渐进、稳健的模式,尤其应该以人民币是否实现可自由兑换为分界线,不断全面开放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为此,我们应当重点解决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存在的一些问题,在制度上与国际逐步接轨,同时引进国外艺术品资本市场和艺术经济业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推进国内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完善和成熟。
(8)完善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要素市场的规则和资本市场法制建设。按照大力发展我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总体部署,健全艺术品资本市场法规体系,加强艺术品资本市场诚信建设,有利于艺术品资本市场稳定发展和艺术品投资者权益保护。要清理阻碍我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展的行政法规及政策性文件,为大力发展艺术品资本市场创建良好的法制环境。同时,要按照健全现代市场经济社会信用体系的要求,制定艺术品资本市场诚信准则,维护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诚信秩序。重视推进依法行政,加强艺术品资本市场监管。真正做到通过实施有效的市场监管,努力提高我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公正性、透明度和效率,降低市场的系统风险,有效保障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参与者的合法权益。
(9)完善相关政策措施,优化我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生态环境。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发育迟缓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涵养资本的能力较差,主要表现为资本外流和市场效益差。由于中国艺术品市场发展环境不佳,客观上造成吸引资金流难的局面,再加上市场主体盈利能力弱,无论是自身资本积累和资本生成,还是吸引利用外资都处于一定的劣势地位,为此,必须加强中国艺术品市场的诚信建设,改善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生态环境。①加强诚信体系建设。要从加强征信制度和征信网络建设,建立完善的基础数据库。②改善策环境。要继续完善艺术品资本市场发展的政策与措施和外部环境。③转变府角色,提高服务意识。通过简化手续,提高效率,降低交易费用,维护市场秩序,为艺术品市场主体创造良好的服务环境。最后是提高对外开放水平,增强人们的开放意识,摒弃狭隘的保护主义,形成自由的开放环境,吸引艺术品资本、人才的不断流入。
(10)进一步强化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支撑体系地建设。未来的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应该是一个以资本市场为平台的体系,资本无论是发展市场的经济方面,还是从发展文化产业方面,都会为中国艺术品市场的发展提供前所未有的机遇。但是,从目前来看,资本与中国艺术品市场还是两条并行线,难有交集。可以说,如果没有资本的强力支撑,如果中国艺术品市场不走资本市场发展之路,那么,中国艺术品市场随改革开放而积累起来“家底”迟早会因为艺术市场结构与体制的不合理、不科学而付之东流。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建设的关键在于支撑体系的建设,支撑体系是中国艺术品市场核心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唯有建立完整的支撑体系,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才能改变现今各自为战的市场运营状态,将市场的各方力量都统一在全力发展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目标之下,为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发展与壮大贡献力量。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对中国艺术品市场的发展与壮大贡献力量。从这种意义上讲,我们对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支撑体系进行系统、全面的分析与研究就有了现实的意义。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支撑体系的建设主要包括:①战略支撑体系。建立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行之有效的战略支撑体系,要做到三个“必须”:首先,构建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新的战略支撑体系,必须突出国内各大金融机构的特色,优中选优,培强做强;再次,必须加大招商引资的力度,吸引国外及西方国家的资金广泛渗入中国艺术品市场;再次,必须发挥企业的主体作用,吸引大企业、大集团、大机构广泛参与中国艺术品市场。②政策支撑体系。③法律支撑体系。主要从三个方面推进:一是完善关于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已有的但落后的、不合时宜的法规章程,对其进行修订补充;二是要构建与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有关的法律法规;三是要构建良好的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法规环境。④市场支撑体系。要做到五个方面:一是市场主体的正常发育;二是有序的市场价格体系;三是透明的征信体系;四是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五是灵活有效的宏观调控系统。⑤技术支撑体系。⑥人才支撑体系。人才支撑体系应该是一个具有多元性、多层次、动态性和整体性的系统,对市场工作起着枢纽和调控作用。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人才支撑体系主要包括组织、政策、舆论、市场、投入、激励、学习、培养、考核、服务十个方面。⑦投入支撑体系。具体地说,首先,加大政府的对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投入。其次,加大对海外金融机构、生产者、集团、金融界人士对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的投入与关注,促使更多热钱流入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最后,要借助媒体的力量,加大对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广告力度的投入。⑧制度创新支撑体系。创新是市场提升运营水平和经济竞争力的关键,也是调整产业结构、转变增长方式的中心环节。当前,中国艺术品资本市场在发展中存在很多深层次问题与困境,这些困境的解决需要我们市场管理者能突破习惯的思维定势,正确面对现实的矛盾和问题,以发展的眼光、开拓的思路来寻求管理对策,这就需要制度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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