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蚂蚁很火,蚂蚁在古代又称“玄驹”,最早出现在汉初《尔雅•释篇》里,在其后的《大戴礼记》中说:“玄驹者,蚁也。”这是最早把蚂蚁叫做玄驹的记载。明代 医学家李时珍把玄驹列为中药的一种,写进《本草纲目》。该书 对“蚁”的释名中说:“大蚁喜酣战,故有马驹之称。”古人把蚂蚁叫做玄驹,是从长期观察中得来的。
霍香结2016作《玄驹金刚图》69*34
霍香结2016作《征途》69*34
勤奋敬业是蚂蚁的天职,蚂蚁每时每刻都处于忙碌状态,它总是为了食物不停的奔波。
霍香结2016作《玄驹智慧》69*34
霍香结2016作《玄驹智慧》69*34
永不放弃是“蚂蚁精神”的精髓,蚂蚁从不放弃。如果它们奔向某个地方,而你想设法阻止它们,它们就会寻找另一条路线。它们或往上爬,或从地下钻,或者绕行,直到它们寻找到另一条路线。多么美妙的哲学!从不放弃,一直寻找一条路线奔向你想去的地方。
霍香结2016作《玄驹对高处充满好奇》69*34
霍香结2016作《玄驹团队》69*34
未雨绸缪是蚂蚁的生存智慧,蚂蚁在夏天就为冬天作打算。竭尽全力储备尽可能多的食物,多么深刻的洞察力!不能天真地认为夏天会永远持续下去,所以即使在盛夏,蚂蚁也积极地为自己储备冬天的食物。
霍香结2016作《视察成果》69*34
霍香结2016作《玄驹图》69*34
蚂蚁在冬天里想着夏天。这一点很重要。整个冬天,蚂蚁都在提醒自己:“冬天不会持续太久,我们很快就能到外面去”。于是在气温变暖的第一天,蚂蚁就会出去活动;如果气温变冷,它们再返回洞里。不一味地等待,这样蚂蚁永远会在气温变暖的第一天出去。
霍香结2016作《玄驹图》69*34
团结合作是蚂蚁的制胜法宝,也是我们工作所不可或缺的。蚂蚁体积小,所以促使了它们每次出动都是成帮结派,它们团结起来共同移动比自己大若干倍、重若干倍的食物。是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抛开同伴,即使是同伴牺牲,也会把同伴带回巢穴。
霍香结2016作《寻找伙伴》69*34
“蚂蚁”精神的真谛--爱心、同情心、团队合作与忠诚。蚂蚁虽然渺小,却有撼动大树的勇气,“小蚂蚁”身上体现出的“大精神”不断带给我们以深刻的启发。
霍香结2016作《玄驹智慧》69*34
霍香结2016作《玄驹图》69*34
霍香结2016作《玄驹图》69*34
存在和事物可以被认知和描述,绘画可以用自己的语言来实现这种表述;是因为人类心识的速度总是快于物质的速度,所以大圆满和恒性总是难以得到满足。无意识也远意识强大,我们只不过将无意识导到意识的入口或意识开始之处。这是今天我们讨论艺术的出发点。物象皆可抽离为具象,具象进一步剥离出抽象,绘画艺术或者高级的艺术是在这个范畴进行相对思维活动和表述的,笔墨,色彩,调性,诗意,空间唤醒,一丝一毫的精确地逼近我们想要表达的领地。隐喻和象征或者一种晦涩而抽象的思维易遭遇否定,失认,是因为这种描述更高更大存在的努力本身不容易被精确化,不直观。而实际上被“抽-象”出来的情愫是提炼和萃取的,是浓缩铀,它涵盖,迭代了更多的同一事物,好比用E,m,C来描述宇宙的完整性一样,尽管是阶段性的。过往的哲学对混沌而整一的表述是提示性质的,比如尽性(尽天地人之性方可与之参),离相(象)即见如来等等。所以即兴仅仅是切入,是随性的开始,最终还是要在更大维度上获得文明之源,不偏不倚。
前些日与某位院长说:“今世绘画大抵两分。立足泰西之法者,尽乎营构色彩造型至极;立足传统者,转圜于笔墨之间,以情致至上。二者互有所取,干戈相向,然亦不似千禧之初,水火不容焉。而荸荠庵主无所处之,竟谓三不似,不似山水,不似花鸟,不似人物。漪漪而来,亹亹而去,偶寄云尔。固有之法尚黒,设色等而下之如金碧,青绿,浅绛。黑白中宣以冷暖二色,亦乃折中。故在黑白及墨分五采中求乾坤至大之情,至简之道。明王绂云:‘画道之中,水墨为上。肇自然之性,成造化之功。’营构布局之至化境,终究是时间因素,时空并置,故无复有东西之别。营构布局在人情,若果暗布经纬,强行叙事之则,不应失叙述之矩矱。”当然一种深刻的绘画还是需要叙事作为支持的,纯粹脱离叙事即以所谓色彩语言绘画语言进行的绘事活动仅仅只是浮于其表,于事物的复杂性无涉。黒本来也是色,笔墨如果是积墨法,实与油画无二志。但是中国绘画不是积墨法,而是从黑色当中衍变出“五采”来,也就是说从单一的一种色彩中撒豆成兵,变成千千万万的色彩出来,这个是需要大能量的。本质上与使用多种色彩达到随形赋彩的道路完全不同。中国绘画中的墨分五采,让墨分离的是水,水是墨的魂魄和灵。因此,可以衍生出无数的明暗关系和丰度,层次。一幅用墨写出来的作品,能够神光溢彩,气韵生动,在于水墨的醒与睡达到了融洽的状态。(--摘自霍香结《画灰录》)
霍香结,别署萧乾父,号苦荬道人,等堂,白眼居士徕园主人等,五毒俱全之腐儒诗渣书奴各种外史。自幼习书,篆刻,及长习画。由唐楷入魏碑,篆籀,金石泉布碑额镜铭,遍参诸体,遂归于平正。画以白石老人为嚆矢,旁及缶翁,大涤子,八大,青藤,担当,志趣在董玄宰所谓南派渊薮,以文士之画为的旨。筑庐燕山深处,好淫读古书,喜述逸闻,结交天下奇人,乐此不彼。其所作笔墨精良,元气淋漓,未必青史留名,但与青山有点头之交。著有《地方性知识》(长篇,新世界出版社)、《灵的编年史》(长篇,收获杂志,作家出版社)、《灯龛》(诗集)、《象派》《旃檀林》(画册)、《龟堂印郛》、《明清篆刻边款铁笔单刀正书千字文》(学苑出版社)《铜座全集》(2020,作家社即出),长篇小说《日冕》(即出)等,并主持编撰《现代汉语史诗丛刊》《小说前沿文库》《历代印谱汇编》(初编),十三经注疏集等著作。作品曾在法国,意大利,德国,美国等地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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