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山丽亚索的撮罗子 卢平摄
鄂温克人游动性大,他们每到一处,就砍倒十几棵碗口粗的松树,支起一个圆锥型的框架,再将架子四周围上桦树皮(后来变成了帆布),搭成一个“撮罗子”,那里就成了他们的家。在撮罗子顶部留有排烟的通道,可以在里面生火做饭,在撮罗子底下用松枝铺在地上,上面再铺一层毯子或水龙布,就成了他们的床。我来到鄂温克,就在撮罗子里度过了难忘的日日夜夜。
玛丽亚索在阿龙山猎民点的撮罗子里烤列巴 卢平摄
鄂温克人的饮食主要以吃烤鹿肉和喝鹿奶为主,此外,还受俄罗斯影响,自己烤面包。鄂温克人喝的鹿奶,都是刚挤出的鲜奶。他们先把奶上面漂浮的一层黄油刮去,留着烤面包用。由于鹿的结核发病率高,喝生鹿奶的鄂温克人结核病发病率也高。鄂温克人对来访客人表示欢迎时,他们将为客人兑好第一杯奶茶敬上,第二杯,客人可以自兑。
于志学在阿龙山写生 卢平摄
我是第一次喝鹿奶,感到特别好喝,把拉吉米递给我的第一杯奶茶喝掉后,又自己兑了第二碗。在我要喝第三碗时,我听见拉吉米对我比比划划地说些什么,但我听不懂,也没在意。谁知在当天晚上,我就开始腹泻。原始森林里没有医疗条件,我又没随身准备药品,严重的脱水使我原本就瘦弱的身体更加虚弱无力。拉吉米的老姐姐知道我在闹肚子后,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她虽已年近七十,但走起山路来,健步如飞,连我这个三十多岁的人都撵不上她。半天,她找回一只“灰鼠子”(貂的一种)。 只见她麻利地用腰刀把往灰鼠子头上一敲,灰鼠子就断了气。然后她把灰鼠子倒拎起来,用猎刀在身上划一个弧形,再用力一拽,不到片刻功夫,一张完好的灰鼠子皮就像变魔术一样被剥了下来。然后,她又麻利地去除内脏,把剩下的肉切成几块,分别插在小树枝上,放在火堆上烤,最后蘸点固体酱油,就递给我。看着我疑惑的目光,何林告诉我,这种灰鼠子肉非常细嫩,有助于消化,能滋补,是鄂温克人专给小孩和生病的老人吃的。我吃了几天拉吉米的姐姐为我烤的灰鼠子肉后,腹泻真的就神奇般地好了。(中国山水画艺术网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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