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士写生
在去前线的火车上碰到了歌唱家郭兰英。我从小就崇拜她,是她的追星族,她所有的歌我几乎都会唱。在车上,大家围着她,让她唱歌,她唱了《夸平遥》和《兰花花》。听着她唱,感觉她就像神一样。我要给她画像,她还“假模假样”的说:“你们去给英雄画吧,不要画我,我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与郭兰英老师合影
后来郭兰英老师曾经来访,那时我住在后海小院,正好我妈也在,她拉住我问:“这是郭兰英吗?”我说:“是呀!”她说:“怎么不像郭兰英呀!人家都说她有一脸麻子呀!你怎么没有呀?”我们听了都大笑起来。原来那个年代,社会上有一种流传,说郭兰英脸上有麻子。郭老师说:“真没有”。
郭兰英的好多歌我都能背下来,经常在温哥华演唱,我还在北京《音乐周刊》上写过一篇《还是那条大河》的文章,因为在国外一唱“一条大河……”会给许多海外游子带来很多感慨和回忆。

▲我在温哥华
到了云南前线,无论走到哪里,部队都派人保护我们。我们到过很多地方,战士们摆出各种姿势让我画,有时我说画得不好,要重画,他们说:“不要紧,只要是画家画的,有中央慰问团这个章,我们就觉得特别光荣。”而我则认为,能用自己的笔给战士们一点儿鼓励,给他们带来些许的精神慰藉,不仅是我的责任,更是我的荣耀。

▲战区速写
他们拿走了我的画后,还要继续战斗,有的人可能牺牲了,有的画也可能消失了。但总有一些会被留存下来,挂在家中,记录下他们那段永不会被遗忘的生活。每每想到这些,我就觉得自己作为一名画家,当年参与了那项工作,是件很幸福的事。

▲战士写生
从慰问团回来,我们有了一部分实习资金,可以继续深入生活了。有的同学去了黄山,有的去了华山,而我去了阿坝。

▲在阿坝与当地藏民合影
这是我第一次进藏,藏区给我的印像是刻骨铭心的。我的老师黄胄先生以画新疆风士人情著称,他希望我不要再画新疆了,要走自己的路。找到自己的生活基地。我一下子就选中了西藏这个地方,我觉得那里的风情特别适宜中国画表现。那古铜般的肤色,那粗犷的性格,以及宽袍大袖和大红大绿的颜色,似乎与我的艺术追求天然合拍。

▲穿着藏族服装在踩皮子
我真的非常喜欢这个与云天最接近的地域。那次进藏,我画了很多速写,至今还保留着。从此,西藏便成了我永久的绘画题材。(待续)
▲在阿坝州红原县画的一幅16尺长卷

▲我在藏区作品前留影
我们那届研究生平均年龄比较大,许多人已是拖家带口的了,而我呢,入学时连女朋友都没有……(请关注史国良–《回望红尘》连载13:读研的日子·初恋)源文来自:大画说

史国良作品

史国良
1956年生,1980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研究生班。现为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央美术学院客座教授,首都师范大学美术系客座教授。作品《刻经》荣获第二十三届蒙特卡罗国际现代艺术大奖赛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大奖,为此又受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荣誉嘉奖。1989年移居加拿大温哥华,1995年在美国西来寺披剃出家,为中国画僧的传人,2010年还俗,现定居北京。(中国山水画艺术网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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